天下最渴望长生的?我那帅气又迷人的老祖宗嬴政?
周泽一脸懵逼,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世界谁想长生?
大约是周泽脸上的懵逼太过真实,贾富贵神奇的理解了周泽的意思,并且因为面上挂不住而恼羞成怒起来。
“你个蠢蛋,是当今的陛下!”
当今的陛下?
周泽头顶满是问号,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想要长生,并且像个反派一样搞点试验。
“贾兄,是目前的陛下操持的咱这边的试验吗?咱这算是帮陛下办事吗?真的会有长生不老这种东西存在吗?”
周泽像初次听说皇家秘闻一样张口就问出了许多的问题,一副成为皇帝手下办事人员的模样。
贾富贵瞟了他两眼,
“不要问的这么清楚,你只需要知道,咱这边是为皇上办事,权利大的很,不过因为咱干的事不太合情,所以不能大张旗鼓的来,你明白了没有?”
周泽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明白的明白的。”
贾富贵又上下看了一遍周泽,对他点点头,“不要瞎说,此时最好只有你知道,不要到处去说。”
周泽再次点头。
贾富贵看到周泽如此听话满意的笑了笑,“可以了,今天就先这样,把这个吃了,我找人把你送出去,你可以先想一下。”
贾富贵递给周泽一颗药丸,不等周泽反应就塞进了他嘴里。
周泽强行抑制住条件反射,将这颗药丸吃下去。
“这颗药丸不能完全解毒,只能一月缓解一次,你也要一月交一次货。”贾富贵说着还笑了笑。
“机会总是和风险并存的,想赚钱就得有牺牲。”
不等周泽回答,贾富贵一招手,跳出来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引着他一路将周泽送回了芳华院。
周泽走后,那一堆盒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贾富贵没有丝毫的紧张,那只手把装着自己的那个盒子盖子打开,一个人手脚伶俐的从里面爬出来。
“你今天带回来的这个好像适应能力挺快的,很容易就接受了现实,并且情绪稳定的很快,是个不错的货品。”
这人脸上有一道奇怪的花纹,身材是瘦瘦长长的一条,看起来不太像是个正常人的样子。
贾富贵听着这人对周泽的夸赞,脸上得意洋洋的,
“当然,这人也是来泾河城找机会的,而我刚好就提供给他一个机会,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说着说着,贾富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粉红,整个人再次激动起来。
瘦长人没搭理贾富贵,他老是这样,他已经习惯贾富贵时不时地抽风了。
过了会儿,贾富贵终于安静下来,
“那个姓江的身份查过了没?需不需要我动手?”
瘦长人开口回答贾富贵,
“人已经查过了,望城的一个大家的公子,管家和官府一并贪了他家的财,他现在只有他和他的娈童还有一个侍卫。”
贾富贵脸上浮现一抹猥琐的笑容,
“果然是,正常人哪有对一个下人那么好的,不过是个娈童,不过那个侍卫武功好像还挺不错。”
瘦长人无所谓的点点头,
“不管他武功怎样,他现在只有一个人,护不住他主子的,那个江公子会一点浅显的拳脚功夫,但是已经吃了药,也不足畏惧。”
贾富贵也点点头,“孔长,主上有说现在的例子够了吗?”
瘦长人,也就是孔长摇了摇头,“主上没有提过这件事,还要收集。”
家富贵叹了口气,“那就接着收集吧,这都将近一万了,怎么还不够。”
孔长拍了拍他的肩,“有时间不如去干活。”说着,孔长又钻回了他出来的那个盒子。
另一边,周泽回到芳华院,那个带路的侍卫就闪身没影了。
李菲婧看见周泽平安回来松了口气,
“你终于回来了。”
周泽安抚性的朝她笑笑,又看向江九,江九轻轻点头,这是说明周围没有人窥探的意思。
“泾河的水灾应该是人为的。”
周泽一开口就是一个大消息。
“贾富贵他们应该是一个邪教,他们现在试图用普通人试药或是改造之类的,想要取得长生,具体手法贾富贵没说,他现在还是要我们去搞活人,身体好的那种。”
周泽给李菲婧他们讲了自己的所见所闻,两人皆是震惊。
“我们在街口碰到的老头安顿好了没?”
周泽看向江九,现在或许有一个可以破局的方法,就是看那老头的真实情况了。
江九回复到,“已经安顿下来了,目前就住在城外的一个据点里,那边都是我们的人,很安全。”
周泽唤来侍女,告诉她他们要出去一趟,侍女点头。
周泽这才带着李菲婧和江九离开。
路过城门口的时候,周泽下意识而看了一眼这片的灾民,还是如同他们之前来的时候那样,平静而麻木。
禁卫据点
禁卫的据点是个小小的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家人,老板娘负责在外打酒或是招待,老板负责做饭,老板的父亲负责打扫,或者跑个腿之类的。
一家人就住在这里,靠着小小的客栈维生,不过灾情到来后,这个客栈就只是靠过路的人赚点钱维持生活。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就是禁卫的一个暗桩,客栈的地下,有一整片的生活区。
周泽来的时候,石长生正躺在榻上在嗑瓜子,昏暗的地下,光源仅仅是墙上的火把,照的石长生满是褶子的脸愈发恐怖,看见周泽,石长生也没动一下,还是在嗑瓜子。
“大忙人,终于忙完了?”
石长生吐了一口瓜子皮,看着面前的周泽,面冠如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灯下看美人,美人更美。
猛吃一大口瓜子仁,石长生愤愤不平的想,这人聪明就算了,竟然还长得和他一般帅!老天怎么这么偏爱这人。
周泽不明所以的看着愤愤看着自己的石长生,不明白他是抽的哪门子的风,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慢慢的凑近石长生的脸,一道一道的褶子清晰无比,也真实的很,就好像一个真正的老人一样。
“温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