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沈叶扭手一板砖,拍在了跟中年人第一次来的短发青年上,额角先前还没消退的大包被他硬生生的砸了下去,然后拍碎了侧边一个混混的满嘴牙,然后才叹了口气,因为四个人倒下后,剩下的三人开始往后退。
“不要想着逃,我不杀生的。”沈叶笑眯眯的接近,手中的板砖寒气逼人,三个混混一声发喊,从三个方向分头逃,沈叶手中的板砖就被他分成了三块,三星连矢,三个人背部中弹,都是一声不吭的缓缓栽倒。
“阿弥陀佛!”沈叶暗暗念了声佛号,身为峨眉紫竹庵唯一男弟子,切忌杀生,但师叔们没说过不能折磨人吧?当下给那个义哥扇了一蒲扇,暗含峨眉心法的劲气,刘义顿时啊哟一声醒转,结果看见沈叶笑吟吟的徒手从街道的水泥地面撬起了又一块板砖,指力大得恐怖。
“磕头!”沈叶笑了笑。
刘义好歹也是这一片的混混头,有尊严有脸面,怎么可能答应,但头摇了一半,就被沈叶当头当脑的砸晕,淅淅沥沥的鲜血让其他六个人看得浑身发冷。
再次弄醒刘义,沈叶笑吟吟的道:“磕头吧。”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刘义一硬脖子,满脸的血哗哗的流淌,又被沈叶拍得成了缩头乌龟,鼻子塌了,脸部平坦得像十一岁小姑娘的胸部。
“这次呢?”沈叶听着周围的抽气声,就知道刘义这只鸡起到了镇猴子的作用。
“大爷,您饶了我吧!”刘义一把鼻涕一把血的爬起来就是几个响头,不管怎么说,生存第一。
“早说你就不用挨那几板砖了。”沈叶从刘义的口袋里掏出包烟盒打火机点燃了根抽了口,才拎起板砖到了那个叫建哥的中年人面前。
“我,我……饶命!”中年人疼得跟虾米差不多。
“谁叫你来的?”沈叶抽了口烟,板砖的阴影在刘义的脑袋上挥之不去。
“我们真是李安娜小姐的保镖,刘义是我们以前的同村哥们,见我吃了亏就来帮一把。”,刘建国这下什么都招了。
沈叶的目光转向那短发青年,那家伙也机灵的道:“建哥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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