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离婚后,禁欲前夫他又失控了

第3章 真够讽刺的

  

  那孩子,恐怕就是顾时宴和周晴的孩子吧。

  阮夏垂下眸。

  真够讽刺的。

  她守了三年的活寡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安安心心搞事业却让顾时宴又重新找上了她。

  听她一口拒绝,顾时宴抬了抬眸,看向阮夏,斩钉截铁:“一个亿,只要你能治好他。”

  一旁的所长忍不住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

  一个亿啊!

  阮夏却只觉得可笑。

  为了他那个白月光的孩子,顾时宴倒是很舍得。

  阮夏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道:“我说了我治不了。顾总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顾时宴却忽地起身,慢条斯理地叫住她:“是治不了,还是你的医术只能用来捉弄无辜的人?”

  他身形高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阮夏,多了几分强烈的压迫感。

  阮夏顿住步伐,皱着眉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方才在大厅你轻而易举利用心理暗示捉弄了那个女人,如今却连一个孩子都不肯医治,口口声声治不了。”

  顾时宴直视她,黑眸幽深:“Echo医生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什么误解吗?”

  阮夏愣了下,随后垂下眸:“我确实没办法治疗您的孩子,他身上错在情感认知障碍、自闭症、潜在的认知分裂,加上年纪太小,并不容易引导治愈,您还是寻找其他精通幼儿心理的医生吧。”

  即便那孩子不是顾时宴的,她也不会接。

  幼儿心理治疗本就和成人不同。

  再加上那孩子的症状实在太严重,以她如今的水平恐怕无法保证治疗情况。

  顾时宴反倒语气平静了许多,他目光沉沉地看向窗外:“安安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他等不了那么久,只要能治好安安,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阮夏沉默了,她心知肚明,这么点大的孩子如果再这样下去,面临的将是何其崩塌的精神世界。

  轻则痴傻,重则……

  她又看向顾时宴,皱着眉道:“没有见到那孩子之前,我没有办法随意断言,顾总还是带孩子亲自来看看。”

  顾时宴眉头拧了拧。

  阮夏知道周晴是出了名的大明星,身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打眼,真要带那孩子来问诊,可能并不容易。

  只是心理治疗需要合适的治疗环境,那个叫安安的孩子更不能只困在家中。

  她言尽于此,至于顾时宴会不会同意把他带出来,那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

  阮夏离开的背影落在了顾时宴的眼底。

  出了心理咨询所,没一会,周晴的电话打了过来。

  “时宴,我煲了汤,你什么时候回来喝,我和安安在等你。”

  她嗓音温柔,带着不着痕迹的关心。

  顾时宴却垂下眸,淡淡回绝:“不必了,我要回趟老宅。另外,明天我要带安安去趟心理咨询所,你记得准备下。”

  周晴愣了下,忙应道:“好,对了。”

  像是想起什么,不着痕迹的提了句:“温律师把你和那位阮小姐的离婚证取回来,我已经替你放好了。”

  “嗯。”顾时宴对自己的前一段婚姻没什么兴趣,只淡淡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必等我回去,这段时间我会带着安安搬回时公馆。”

  周晴的脸色变了变,嗓音透着委屈:“时宴,我毕竟是安安的亲生母亲……”

  顾时宴垂眸,嗓音平淡:“我知道,你放心,只是为了方便治疗,我带着他会更方便,对你的事业也更方便些。”

  我也可以搬进去!

  周晴握着手机,恨不得将这话脱口而出,最终却是忍了又忍。

  她知道顾老爷子不喜欢她,时宴对当年的事恐怕耿耿于怀,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她。

  没关系,反正他已经离了婚。

  她等得起!

  周晴忙善解人意地应道:“好,那安安就麻烦你了,时宴。”

  顾时宴挂了电话,垂眸抽了口烟,神色淡漠薄凉。

  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周晴毕竟生下了安安,于情于理,他都无法责怪周晴。

  只是,安安是顾家的孩子,没有治愈前,只有他亲自看着才放心。

  回了办公室,阮夏倒是没再管顾时宴的事。

  她又接诊了几个病人,有些不是短期能治愈的,阮夏也会给出相对应治疗的缓解方案。

  倒是谭芳因为阮夏的缘故,惊吓一场,没再待在心理诊所作妖。

  因为谭芳的事,不少人倒是对阮夏的态度好了很多,更有人渐渐臣服于阮夏的医术。

  来找阮夏的病人也越来越多。

  “听说城西的心理咨询所来了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治好了不少人。”

  “吹得你也信,什么心理治疗,就是瞎忽悠。”

  “啧啧啧,要说心理学大佬我只服催眠大师Echo,当年她一个眼神一个怀表能忽悠多少罪犯。”

  ……

  阮夏并不知道因为她的缘故,关于Echo的那些传奇事迹又被重提。

  她回到家时刚好收到温律师寄过来的离婚证和时公馆里属于她的物品。

  “阮小姐,顾总要重新搬回时公馆,您当初离开时落下的物品我已经寄给您,还望您查收。”

  顾时宴要搬回时公馆?

  她还以为他对时公馆有什么心理阴影,以至于她嫁过来的这三年都不肯踏足。

  阮夏扫了眼温律师寄过来的东西,一旁的季若初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感慨道:“你这婚离的可够亏的,结婚三年,顾时宴怎么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给你准备。”

  阮夏回到阮家时全身上下也就一块怀表值点钱,怎么三年过去,还是只有那块怀表能入眼。

  阮夏将怀表收好,放松地笑了下:“钱这种东西,还是自己赚比较好。”

  虽然季若初提过她名下的资产不计其数,有专人打理,只可惜联系方式阮夏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季若初,一个大师兄,别的完全不记得。

  好在她暂时不缺钱。

  季若初也笑着道:“也是,按照你的能力,赚钱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阮夏挑了挑眉,忽地想起什么:“对了,舒鸢的那个病情我需要近距离了解她的生活环境,如果方便的话,至少让我见见她的家人。”

  “好,我找机会安排。”季若初叹了口气:“舒鸢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当年那场山崩后,她的心理状况越来越糟糕,只可惜谁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希望舒鸢真的能恢复记忆,这样……”

  阮夏没说话。

  季若初摇了摇头,看向她,忙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在咨询所很如鱼得水,就连顾时宴都找到你请你治疗那个孩子……”

  她看向阮夏,神色复杂地问:“夏,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听说顾时宴已经把那个孩子带回了时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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