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又是一个热气腾腾,阳光有点毒辣的好天气,屋里开着中央空调,倒是叫人感受不到炎热,隔着玻璃还能感受阳光的明媚。
打开门,抬眼就能看你到管家大叔衣冠整齐的站在走廊中,我们门前还有几名清一色黑西装,看上去像是保镖存在的大汉。
我绝对相信,这是为了叫我们免受不必要的打扰,并不是怕我们跑路而做的安排。
「小叶先生早安!」
管家大叔客气礼貌的和我打招呼,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这个时间管家大叔还和我说早上好,八成是怕我赖床感到尴尬吧!
真是善解人意的好人!
「小叶先生,朗少爷和闫先生已经在楼下用餐,您是否现在前往?」
看来我还不是最后一个赖床的,张伟应该还没起,根据记忆我记得他好像就住在我房间的对面,朝管家大叔抱歉的笑笑,我直接推开了对面的房门。
那少爷的鬼盅解除了,但是后面还有事情等着,我准备把张伟揪起来,开始干活。
对我家这发小的了解,绝对是用深刻二字不能形容的,打开门我都没看床上还在打呼噜的人,直接来了一句,「那家早餐丰盛,但已经快过时间了,看来早上要饿肚子!」
下一秒,张伟就三步并作两步,一边从床上滚下来,一边在行走中穿上衣裳,走到门前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一切,就剩下眼睛没完全睁开了,「走吧,吃饭去!」
张伟去了一楼,我则是和管家一起上了五楼,我想想去看看那少爷的情况,经过一晚上的时间,还有大人参那根须子的效果,那恩允只能说还虚弱,但人应该已经清醒了。
可电梯门一打开,我有点愣住,这里多出来了好多之前没有的东西和人,叫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清一色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在快速穿梭,各种只有在医院见到过,我都叫不上名字来的医疗检查机器随处可见,空气中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要不是大格局还是之前的样子,我真怀疑是不是穿越到了哪家医院的病房中。
这些人围绕的中心就是那恩允的房间,那边房门大开,里面还能听到一阵阵女性的哭声。
看来那位疯婆子现在就在里面,正在哀悼自家苦命,受尽折磨的儿子!
我在考虑现在要不要进去,面对那样的人,我真保不准就搂不住脾气!
管家站在我身后,带点疑惑的看向我,我也只能走出电梯,朝那少爷的房间方向走去!
我露头的时候正好听到里面几位白大褂正在和那太太介绍那少爷的情况,那恩允的父亲也在病床旁边,这个房间已经从之前的样子被改成了病房的模样。
我忍不住微微皱眉,只因为刚好听到一句大夫口中的诊断结果。
「那少爷现在情况很不乐观,身体内部有严重的感染,皮肤表面的伤情也不容忽视,创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男性重点部位伤势有可能影响到以后的生育能力,现在我们内外兼治,消除感染,预防外在伤口炎症,还要给那少爷补充各种微量元素,保持身体的生理消耗。」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这……下面还有没有医治痊愈的可能……他还那么年轻……」
「情况比较严重,我们只能尽力……」
那大夫一脸哀伤的神情,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比患者家属更为病人难过,弄得那恩允他娘直接哭倒在丈夫怀里,那洪业也是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气氛十分沉重。
而我的出现,很快成为了引火的中心点,这次没有那老爷子在一边威慑着,那洪业的老婆可就更没有了分寸。
看到我也不哭了,直接张牙舞爪的
冲过来,一言不合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对我开撕,目标还是直奔我这张全身最满意的脸蛋来的!
这情况把屋里那几名医生,还有那洪业都给吓到了,那洪业反应不及,根本来不及阻止,而我身后的管家大叔居然在我准备反击的时候,一把握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挡在身后。
硬生生用自己的脸承受住了这疯婆子的连抓带打,巴掌印还有几条血痕出现在脸上,叫我看见都有点于心不忍。
「大叔!」
「小叶先生您没事吧,刚才得罪了。」
见我一直在注视着他脸上的伤,管家露出微微安慰的眼神,「不碍事,大男人的不打紧。」
可伤人的并没有就准备这么轻易的饶过我,绕过管家,又冲了过来,这次那洪业倒是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妻子,那老爷子他们也随后出现在门外。
洪武有力的吼声响起,「张丽娜,你这是要疯!管家,叫保镖过来把人给我按住!」
管家有一瞬间的迟疑,面前这位虽然有点疯狂的人,终归还是自家的主人,这样的命令,叫他有点犹豫,特别是还当着大少爷的面。
那洪业不敢相信的出声抗议,「爸……丽娜只是太着急了,恩允他……他现在……」
「你给我闭嘴,你太放纵这个女人了,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管家!你还在等什么?」
下一秒,就有几名我之前见过的西装大汉走进来,扭着手臂和肩膀把陷入癫狂的张丽娜给带了出去。
过程中看得出,他们下手都拿着分寸,不会太用力,也不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我不会饶过你,老爷子还有你,我儿子要是不能生育了,你们那家就绝后,绝后了……你个神棍骗子……那家一分钱也别想拿走,我还会叫你付出代价!」
现在的张丽娜真的是比任何时候都更像是一位精神病患,但我一点都没有同情她,而是冷冷的开口说道,「你们这帮没什么本事的大夫,或许会用镇定剂,不妨先给她一针。」
那些大夫的而脸上变颜变色,只不过没弄清楚我的身份,即便听到我出言不逊,也没敢还嘴。
那洪业则不然,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站在老爷子身边的闫叔发难,「老闫,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就叫来这样的神棍害我儿子的?」
儿子现在躺在床上这个情况,老婆又当着自己的面被父亲叫保镖压走,那洪业现在是既感觉到心疼恼怒,更多的是觉得受到了闫叔友谊上的背叛,还有脸上面子挂不住的羞怒。
当即有点情绪激动的指着依旧昏迷,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有检查仪器的那恩允,声音干哑的嘶吼道,「爸,医生说现在恩允情况很危险,并且……几乎已经丧失了生育功能!」
那老爷子听到这句话,带着询问的朝我看了过来,至此,也终于到我说话的时间了。
这一屋子的人,有怀疑的……有鄙夷……更有等着看笑话的,只有闫叔、张伟和郎弘毅他们的表情淡定,闫叔没有因为那洪业的出言不逊而恼怒,他们对我都有绝对的信心!